戏可逢场灯可尽

今日要受的打击绝不止于此。刚回家，就见程父正同人讲电话，侧耳细听，对面正是朱廖。

“小朱总……”程父陪笑，即使隔着手机，也不由得佝偻了脊背，“我们在菲律宾的产业，

已经不赚钱了，倘或您一定要七成利，

会把我们国内的投资也拖垮的……”程天意倒吸一口凉气。他们程家和徐家不同，

做的是劳动密集型产业，早些年工厂多在大陆沿海一带，因此，程母才意外在渔村中生产，

弄出真假千金的事故。而后，随着大陆劳动力成本上升，

他们便渐渐将产业都迁往了南洋一带。徐濯撤资，只是伤筋。而朱廖要分利，更是动骨！

两下夹击，还有程家生路吗！“这个死仔！”程天意怒骂，“程见柠死活，

同他又有什么关系！露水情缘，还真叫他睡出百日恩来了！竟替她出头！”可他们不知道。

马来西亚，攀牙。朱廖坐在曾经宴请徐濯的花厅内，一夜未眠，眼白布满血丝，

定定地看着程见柠站过的那块地板，脑海里，与她相关的记忆走马灯似的闪烁。